老婆和我离婚后，嫁给了别人。昨天是我和她离婚后第一次见面，我忍不住摸了一下她的屁股，她问：“怎么，还是对我旧情不忘?”我害羞的一笑，回答道：“不，我只是喜欢摸别人老婆而已” 她当时手里的奶茶差点没拿稳，吸管戳到杯盖发出咔嗒一声。周围逛商场的人本来没注意我们，这下好几双眼睛都瞟过来了。我看见她耳根子瞬间红透，却故意把奶茶往桌上重重一放：“行啊张磊，几年不见学会耍流氓了？当年跟我装纯情的劲儿哪去了？” 我手还僵在半空没来得及收回来，尴尬得想找地缝钻进去。其实说完那句我就后悔了，明明心里跟揣了只兔子似的怦怦跳，偏要嘴硬装洒脱。商场广播里放着甜腻的情歌，我听见自己声音发颤：“开、开玩笑呢，你别当真……” 她突然冷笑一声，伸手把我往楼梯间拽。高跟鞋踩在瓷砖上噔噔响，我被她扯得一个趔趄，手里刚买的婴儿袜掉了一只。“捡起来。”她头也不回，语气硬得像块石头。我蹲下去捡袜子时，看见她无名指上那枚铂金戒指，在应急灯的光线下闪得人眼睛疼。 楼梯间一股消毒水味儿，她背对着我靠在扶手上，掏出烟盒抖了半天没抖出烟来。“我以为你早把我拉黑了。”她声音闷闷的，“离婚那天你说什么来着？‘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李梅这两个字’，还记得不？”我当然记得，那天我抱着她的行李箱往门外拖，她哭着拽我衣角，我愣是没回头。 “我来给我老婆买孕妇裤。”我突然冒出这么一句，自己都吓一跳。她点烟的手顿了顿，打火机的火苗在她眼下映出一小片红。“哦，结婚了。”她吸了口烟，烟圈飘到我脸上，“挺好，恭喜啊。”可我怎么听都觉得那话里有刺，扎得人心里发慌。 “你呢？”我盯着她鞋尖，“他对你……还好吧？”她弹烟灰的动作停了，过了好一会儿才说：“就那样呗，他不打我不骂我，工资按时交，还想怎么样？”可我看见她袖口滑下来，手腕上有块青紫色的印子，形状像个男人的指节。 “当年……”我嗓子发紧，“当年我创业失败欠了一屁股债，我怕拖累你……”“放屁！”她突然转过身，眼睛红得吓人，“你当我傻啊？你拉黑我所有联系方式的时候，我刚拿到年终奖，准备给你还债！张磊你混蛋，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？” 我被她吼得说不出话，楼梯间的声控灯突然灭了，黑暗里只能听见她的哭声。我想碰她，手伸到一半又缩回来——那戒指还在闪，提醒我她现在是谁的妻子。“对不起。”我听见自己说，声音比蚊子还小，“我那时候太年轻，以为放手就是对您好……” “别说了。”她突然擦干眼泪，声音恢复了平时的冷静，“都过去了。”她把烟头摁在消防栓的铁皮箱上，火星子溅起来的时候，她已经转身往楼梯上走。走到拐角她停了一下，没回头：“那袜子……给你老婆的？” “嗯，她怀孕五个月了，脚肿得穿不上鞋。”我捏着那只粉色的婴儿袜，手指都攥白了。她没再说话，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远。我站在原地等声控灯亮起，看见墙上我们俩的影子歪歪扭扭地靠在一起，像极了当年挤在出租屋里看电影的样子。 后来我在母婴店结账时，手机突然震了一下。是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：“别告诉你老婆今天见过我。还有，摸别人老婆屁股这种事，以后少干。”我盯着屏幕笑出了眼泪，收银员小姑娘奇怪地看了我一眼。走出商场时，阳光正好照在手机屏幕上，那条短信后面，还跟着个小小的笑脸表情。